无用同人女的无用产出生涯
半年以上没出现那就是我死了
 

【静临】静雄与跳蚤的一天

强行愚人节背景
这其实是一篇静蚤(bu
剧情半架空,静临恋人已满,关系公开
清水,篇幅短小,流水账,是糖
ooc属于我

正文↓
当太阳晒到屁股的时候,平和岛静雄如往常一样睁开双眼,照例翻了个身,却没有看到本该躺在身侧的折原临也——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黑点。
他迷迷糊糊地想,大概是起床去工作了吧?不过居然什么动静都没有,有点奇怪啊……
他猛地掀开被子,还好,没缺胳膊少腿。
他又抓起床头的手机,万幸,也没什么奇怪的消息。
床底、枕头、天花板……
做完万全的检查后,平和岛静雄才舒了口气,重新瘫回床上。
可是这回笼觉是怎么也睡不好,心里像是缺了什么,空落落地。要知道,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周末自然醒了,毕竟他身边可是躺了一个随时可能做出让他忍不住产生掀房子之类冲动的事的人啊……

“……太奇怪了。”
平和岛静雄完全没有享受到难得的安逸。
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终于注意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他鼻尖的小黑点。
他轻轻地抓起鼻子上的黑点,定睛一看,是只跳蚤。
他叹了口气,没有在一瞬间掐死这只虫子。
而正当他打算把虫子扔出去的时候,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在他脑袋里炸开了——
跳蚤?临也?!
不不不人怎么可能变成跳蚤,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平和岛静雄。
…………………………
不过,你可是亲眼见过妖精和吸血鬼的人哦?
……“所以……”如果临也真的是跳蚤精………………
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确认这不是梦。
不过这也太突然了吧?为什么以前没察觉……可是一开始叫他跳蚤的人就是自己…难道是第六感?…………话说回来这真的是临也吗……?

静雄把那只跳蚤捧在手心,一脸严肃地问道:“你,不会是临也吧。”
………………
在沉默了三秒钟后,他终于认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愚蠢,无奈地掩住了脸。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长着恶魔翅膀的小临也,指着他嘲笑:“原来小静也会有羞耻心啊。”

他真的是在极力克制把跳蚤捏死的冲动,而那跳蚤似乎察觉到了危险,长腿一蹬就窜进了那丛金发里……
“喂!…你给我出来!”平和岛静雄拼命地挠着自己的头发,在他把自己的头发弄成鸡窝状后,跳蚤终于满意地一跃到了临也的手机上。
等等……临也的手机?
“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会留在这里……除非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过。”
跳蚤赞许地在手机屏幕上跑了个圈。
——宛如晴天霹雳。
平和岛静雄不得不承认自己正面临一个天大的难题,他的恋人,变成了一只跳蚤。

……

平和岛静雄敲响了岸谷新罗的家门。
虽然他一开始也有犹豫过寻求一个不靠谱朋友帮助的正确性,但是新罗毕竟跟赛尔提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于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稀奇事物,他的接受能力显然远远高于自己。而且,这么小的东西,他也没法解剖吧?

“……”开门的是赛尔提,不同于以往,此时闲居在家的她正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修饰着姣好的身姿。似乎注意到了对方的视线,她脖子上方飘散的黑雾噗地炸了一下,慌乱地拿出PDA。
「是静雄啊」
「你不要误会!这身衣服只是比较凉快而已!!」
“什么什么是谁来打扰我们爱的时间呢——”新罗这才从屋里跑了出来,直直地扑向爱人,却被黑影残忍地挡住了。
他保持着被影子锁住的样子,若无其事地对静雄说:“怎么样这样的赛尔提也很可……唔!”这下他连嘴巴也给锁住了。

……

「发生什么事了吗?」
安定了混乱的局面,赛尔提已经换回了平常的机车服,坐在沙发上询问对面的来访者。
平和岛静雄犹豫了片刻,张开手心,里面包裹的小生物为重见光明兴奋地跳了两下。
看出了对方的不解,静雄补充道:“这是临也。”

哈?

确认一般地,静雄点了点头。

「诶——????」
赛尔提不敢相信地举起PDA,连全身包裹在黑影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的新罗都开始躁动——“完了完了赛尔提!静雄君连最后一根脑神经都断掉了!——痛!”只见静雄抡起一个烟灰缸就抛了过去。
“抱歉,手滑。”
——你绝对是故意的吧??新罗在内心哭喊。

在一番困难的解释和演示后,岸谷新罗与赛尔提·史特路尔森终于明白了现状。
“这个莫非是诅咒?临也君是干了太多坏事被上天惩罚了吧。”医生一本正经地胡扯,做出悲哀的神情。
「诅咒一类的我是听过,不过拥有这种能力的恐怕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来自爱尔兰的妖精已经被带跑了思路。
“既然是诅咒总会有破解的一天的,静雄君你也不必太担心啦,”医生好心(?)安慰,“需要我告诉你一些饲养跳蚤的指南吗?”
……
池袋最强掐灭了今天的第三根烟,叹口气,决定跟他们道别。
“不留下来吃顿饭吗?”新罗对着那略显消沉的背影喊道。
那人摆了摆手,带上了门。

「真叫人担心啊,静雄。」
岸谷新罗盯着他的爱人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抱住了她。
“果然我的赛尔提很善良啊~~~”
「!??」

……

平和岛静雄独自走在池袋的街头,他难得地体会到了手足无措。
——或许他完全可以忽视这个问题。折原临也是谁?一个恶种,他的宿敌。变成跳蚤的折原临也显然不能对这美好的人世间造成威胁,按照常理,他该高兴地不得了才是。
然而,他现在却为了这只跳蚤东奔西跑。
平和岛静雄觉得这是自己的责任感在作祟。毕竟折原临也另一个重要的身份就是他的恋人。
而因为他是平和岛静雄,即使想到这份上了,他依然没有考虑到感性的因素。
为什么他会对失去临也感到紧张?
为什么他会任凭跳蚤在他脑袋上窝着即使他浑身痒痒?
为什么他执着于把临也变回来?
为什么他选择相信跳蚤就是折原临也?
当然是因为——爱啊。

“哟静雄,来吃寿司吧,美味的寿司。”
他突然发现自己走到了又一个熟悉的地方。
到中午了,确实该吃点东西。——他的肚子这么告诉他。
……
“静雄,有什么苦恼吗,吃了寿司,没有烦恼,开心寿司。”赛门为他端上来一份寿司,操着一口古怪的日语说道。
静雄简单地道了谢,抓起一个,蘸了酱油塞嘴里。
——自己看上去真的那么苦恼吗?
静雄看着桌上叠成一座小山的断筷子,终于发现了店长周围弥漫的低气压,在心里确定地说——啊我很烦躁。
潜伏在他脑袋里的跳蚤,诶不,折原临也似乎受不了他脑袋上过高的温度,蹦到了生鱼片上。
“有虫子!”正在擦碗的、眼睛贼亮的赛门举起大手向下一拍。
这时候平和岛静雄终于降温了,赶紧伸手把小虫子护在掌下,挡住了赛门,说道:“等等赛门,这是一条人命啊!”
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词语,店长投过来一记眼刀,手中菜刀似乎变得更加尖锐了……
“店长生气了,”赛门凑到静雄前面小声喃喃,“虫子很脏,虫子要杀死。”
“不,这不是虫子……这是临也。”静雄无奈地解释着,小心翼翼地把手掌掀开,就看见那只跳蚤把生鱼片上的血丝吸了个干净,满足地爬到静雄的手心,还很恶心地蹭了蹭。
——等等,也许养只跳蚤比养临也还轻松??平和岛静雄的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不得了的想法。
黑皮肤的俄罗斯壮汉同情地看着眼前突然目光柔和的静雄。

……

平和岛静雄再次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那只死跳蚤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四处乱爬,好在他没什么感觉,也就不甚在意。
刚才在寿司店里,赛门竟然提出帮自己付饭钱,在推辞后还用一种悲哀的语气让他节哀——那家伙真的知道节哀是什么意思吗?
虽然他承认自己的处境是有点惨,不过那种态度怎么说也太奇怪了吧?难道我真的在梦里?——不,已经这么做过了,而且就算打自己好像也不会特别痛的样子,父母之遗体不可轻易亵渎。

平和岛静雄甩了甩脑袋,把思绪带入正轨。
要说诅咒,临也那家伙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总不可能一个一个地登.门.拜.访。
不过话又说回来,把人变成跳蚤算哪门子诅咒??
他这样想着,完全没发现自己又捏弯了一个路牌。——真希望他在知道自己已经被传为疯子的那一刻也能只捏碎一个路牌。

“这不是静雄君吗。”
平和岛静雄转头就看见一辆面包车停在眼前,驾驶座的窗户摇下,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人叫渡草。
“哟,静雄。”副驾驶座的门田探出头跟他打招呼,“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
“什么什么,小静静,”所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还没来得及凑到前排,名为狩泽绘理华的女子已经激动地叫了起来,很显然她忘了后座的窗户可以摇下来这件事,“没有跟小临临在一起吗?”
然后平和岛静雄十分娴熟地介绍了他的跳蚤临也。
在迷之沉默的三秒后,首先开口的是门田。
“那个传言果然是——”
可惜还没说完,后座的那位女士就彻底扑了上来。
“这果然是新式play吧!——人兽人兽!!咿呀————”
平和岛静雄的大脑艰难地接收着这些完全没概念的词汇,他只能看到狩泽绘理华突然明亮的眼睛然后被同为后座的游马崎沃克拖了回去。
“冷静点狩泽!人类和跳蚤是没有可能的……!”
门田京平感觉腹中一阵抽搐:“为什么你们能这么快接受这种事情……”
“所以说人兽当然是要像赫萝和克拉福那样才能截到萌点吧,人类和跳蚤已经不能算人兽是人虫了吧!明明是重口系的play!”
“小游马你还是太嫩了!对于以此为萌点的重口一组,你这就是歧视哦!太过分了游马崎!”
“不要把问题上升到那种高度我们在讨论的是人兽吧?!”
“但是——”
“你们俩个给我安静一点!”最后是由小田田的一句嘶吼结束他们快要超限度的对话,“静雄,你不用去理解他们,如果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不要担心。”
“那就拜托了。”

……

平和岛静雄,再次,再次,站在了十字路口,接受过路人古怪的目光,以及嬉笑,强忍愤怒,很难得地没有把手中狩泽绘理华硬塞进来的粉红色猫耳捏爆。

他已经在这个街角等到了三次绿灯,但他丝毫没有提步的打算,或者是他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现在已是落幕黄昏,他难得的假期就在不断的兜圈子中度过,好在脑袋上的那只跳蚤乖巧地很,偶尔也会对他晃晃触角以示安慰,乖巧地简直不像折原临也。
他打开折原临也的手机,屏幕上堆满了对话框,显然是工作上的事物。
但是折原临也的消失并没有对这座繁华的城市造成什么影响,世界依旧在转动,校园暴力仍在街角发生,暴走族仍在道路上疾驰,无头骑士仍如影子般一闪而过,各着其色的帮派间仍在斗争,少年少女仍然走过那条街道,在黄昏的映照下化为一段虚影。
无人在意,无人问津。

脑袋上的跳蚤突然一跃而下,迅速地埋没在人群中,平和岛静雄从未如此紧张,他四处张望寻找那个小黑点,却无济于事。
大海捞针也不过如此。

突然之间他什么也没了。
——也许他还拥有很多很多,但此时此刻的他确实是这样想的。人在失去一件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往往不是去珍视自己所拥有的,而是由现在的失去,联想到过去的,甚至于未来的失去——而当你再次拥有原本失去的事物时,是会紧紧地握住,还是弃而不顾呢?

平和岛静雄一向是前者。
所以当他看到在白色的墙体上蹦哒的小黑点时,才会义无反顾地冲过去。
那黑点注意到了他的到来,闪身进了一边的小巷。
他跟了上去。
小巷内。
他亲眼目睹了那只跳蚤被一双熟悉的黑皮鞋踩碎,炸裂出机械的光芒。
他愤怒的冲上去,给了那人一记头槌。

“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临——也——君——”
“那还真是荣幸之至啊,小静。不过能相信那么愚蠢的骗局的果然只有草履虫了。”
“我果然最讨厌你了。”
“彼此彼此。”话语时,刀尖抵心。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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